青君

愿君予我以长春

all主配角冷门废料堆积地,参赛小号,墙头一堆,随遇随爬,各位老爷们关注要谨慎orz

当扯皮客服遇上暴躁老哥·三十六

*all澄

*写的什么玩意儿【撕稿JPG】

 

 

1

 

 

   “蓝……蓝二公子。”

   望着蓝忘机杵在墙角一动不动,江澄放下了手,尴尬地招呼了一句。

   “你是来探病的?”

   “……”听得他说话,蓝忘机方动了身子,清湛的眸光朝向他倾了一下, 抿着唇,耳尖依旧红得滴血。

   江澄对着他这一副样子有些无措,视线游移了一下,最后又转回他身上,看见一向仪装端肃的蓝二公子一身凌乱,站在角落,竟也像个孩子一般无措狼狈。

   “……”

   江澄实在看不下去。

   “二公子,你抹额歪了。”

   蓝忘机身形一怔。

   他依旧一动不动,江澄没来由的一阵无力,见他依旧由着自己抹额歪斜,便从床上直了身子,朝他伸出手去,“我帮你正一正?”

   他现在算得良心有愧,见不得别人因他受累,没想到话音刚落,却看见蓝忘机猛地转过身来,脸线紧绷地望了他一眼。

   就像是受了什么冒犯。

   江澄的手指瑟缩了一下,愣了。

   “你若不喜,我不动便是。”

   值得生气?

   可是闻言蓝二公子本就清冷的眉眼愈发转冷,最后连看也不再看他,竟皱着眉,径直拂袖走了。

   ???

   江澄听得房门被叩得一声响,愣在床上未反应过来。只待外面沁凉的风透过窗棂溜进来,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特么这就被气走了?

   江澄错愕地怔在床上,回想一下自己的反应,然后越想越气。

   到底是什么毛病?就算不想人碰他抹额,说一声不就好了?犯得上冷着一张脸闹起脾气来吗?

   烦躁地拧紧了眉,江澄真是一腔骤然而起的郁火,还未等发泄出来,就听见房门被人轻叩了几下,推开了。

   一截蓝白的衣袖露出来。

   江澄盯着那点熟悉颜色冷笑一声,“呵,稀奇,蓝二公子,之前走得不…”

   声音蓦地截断在喉咙里,江澄望着房门推开后,露出的蓝曦臣那张眉眼精致的脸,呼吸一滞。

   “……泽芜君?”

   

 

 

 

2

 

 

   “咳,抱歉,我……”对着安安静静站在门外的蓝曦臣,江澄又是尴尬万分,“我方才以为……”

   蓝曦臣望着他,掩在袍袖下的手指往掌心轻轻一扣,嘴角的笑又是惯常温煦。

   “可是把我认作了忘机?”

   “唔。”江澄含混不清地应一声,视线游移地,最终落在书桌一角的镇纸上。

   房间里轻寂响起脚步声,清澹的沉香味道稳稳包裹过来,江澄视线低下去,感觉身侧床褥一沉,随后一截柔软的衣袖拂过来,有手指轻轻把住了他的手腕。

   “……”

   江澄垂眸望着诊在自己腕上的修长手指,又顺着慢慢往上看。

   蓝曦臣淡着眉眼,眸色隐在低垂的鸦羽下,无甚表情也捎带三分温雅。

   君子如玉。

   眼见他神色微动,江澄忙转了视线,又去看桌角的镇纸。

   听得蓝曦臣一声轻笑。

   “脉象平稳,已无大碍。江公子按时喝药,不日便可痊愈。”

   “……喝药。”

   江澄表情扭曲了一下。

   蓝曦臣笑望着他,“此间药虽苦,药效却强。江公子若不想再喝,日后切不可莽撞行事,再弄出一身伤来了。”

   “……”江澄蹙了一下眉心,没有说话。余光里却伸进来一只瓷白的药瓶,上面笔墨寥寥地,绘着一支兰花。

   江澄去看蓝曦臣。

   “泽芜君?”

   “这是方才,忘机托我交予江公子的。”

   “蓝忘机?”江澄一听得这名字,方才一腔怒火又泛起波澜,紧跟着嘴角也抿出一点阴翳来,“我已有药,这个就烦请泽芜君送还回去吧。”

   “并非是治风寒的药。”蓝曦臣一双眼睛安静温和地望着他,浑不在意他显露的一身锋锐,“江公子难道忘了自己嘴角有伤吗?”

   嘴角?

   江澄方反应过来,抬起手背揩了一下嘴角,然后孩子般撇了下嘴。

   “这点小伤,我早……”话音一顿,江澄又转眼去看蓝曦臣举到他面前的小瓷瓶,沉默了一会儿后,伸手接了过来。

   蓝曦臣眼中笑意柔和。

   江澄握紧了瓶子,对上他的眼睛,别扭僵硬地道了声谢。

   蓝曦臣摇了摇头,示意不必在意。

   “白家之事,业已处理妥当。前因后果叔父也已明了,江公子可安心养病,这件事就不必再挂怀了。”

   江澄愣了一下,“蓝老先生不再罚我们了?”

   “叔父他……”蓝曦臣视线一垂,随后又坦诚地去看江澄,“叔父现今已过不惑之年,却依旧未曾婚娶,江公子可知道?”

   “知道是知道……”

   可为什么要同他说起这个?

   江家小公子面容端肃,一身正气,些微疑惑却从清亮眼底流泻出来,蓝曦臣望着,便忍不住要嘴角柔软。

   “我只是想告诉江公子,姑苏蓝氏并非迂腐古板之辈,叔父也并非不通人情,墨守成规之人。”

   “意气用事确也易出祸事,千金之子确也坐不垂堂,叔父罚你们,是想让你们学会三思后行,可是……”

   蓝曦臣视线擦过江澄怔怔地望着他的脸,嘴唇默抿出口气,伸手往怀里掏了什么东西,一会儿后,手指轻轻点上了他撕裂的嘴角。

   江澄愣了一下,感觉嘴角清凉,隐约间,闻见有寒梅的香气。

   蓝曦臣微微凑近了他的身子,沾着药膏的指尖轻缓抹过他的嘴角,拢下来的目光安静又沉稳,无形中仿佛能纳括所有的踟蹰不安。

   “……只要你们在这里求学一日,蓝氏仙门上下,便会护你们一日的。”

   “……”

   江澄缓缓瞠大了眼睛。

 

 

 

 

3

 

 

   “泽芜君。”

   蓝曦臣脚步一顿。

   江澄望着他,总是带着点少年人孤直倔强的眼睛此时在天光里,清晰拓进了他的身影。

   “多谢。”

   

 

 

4

 

   “江兄,你睡醒了?”

   聂怀桑悄悄推了门,看见他醒着,便迈进了门。

   “可还难受?”

   跟在后面踏进门来的金子轩紧跟着上下打量他一眼,眉微不可见地皱一下,抬手将拎着的朱红食盒放上了桌子。

   江澄望了那个食盒一眼,嘴角一抽。

   “不会又要喝药吧?”

   “不会。”聂二公子十分通情达理,“先喝粥,再喝药。”

   “……”

   江澄沉默地望着聂怀桑开了食盒,从里面端出来一碗,清得不能再清的白粥。

   “……”

   “嘿嘿,温度适中,软糯易口,我亲自做的!”

   “……”

    江澄和善地抬头看他一眼。

   “我很感动,您门外请。”

   “那是自然!”

    聂怀桑倒是真的往门外走。

   “那我就先去给你煎药了,江兄。”

   江澄:“……”

   “呵。”

   望着他目瞪狗呆的表情,金子轩幸灾乐祸地笑了一声。

   “弄巧成拙。”

   江澄懒懒瞪他一眼。

   “幸灾乐祸。”

   金子轩把粥碗端到手里,灿金衣袖一拂,就要递过去,可下一秒手腕就被人一拽,身子一歪就被拽坐上了床沿,粥差点洒了一身。

    “江澄!”

   金子轩闭了下眼,忍无可忍。

   “你又要干什么?!”

   “你闭嘴吧。”

   江澄简直懒得理他,转身鼓捣了一阵后,一伸指戳上了他颊上的淤青。

   “嘶。”

   金子轩一瞬间疼得蹙了眉心,殷红朱砂浮泛着,红得滴血。

   江澄也跟着皱了眉,有些懊恼,细软指尖沾着药膏,放缓放轻地覆了上去。

   金子轩闻见清雅的兰花香气,影影绰绰,抬眼看时,江小宗主视线认真,眉眼郑重,那种神情看得金子轩心里一暖,匆匆转了视线。

   “什么东西,就往我脸上抹?”

   江澄哼了一声。

   “毒药。”

   “一宗之主要这么一张脸干什么?我帮你毁了。”

   “……”

   金子轩嘴角一抽,脸下意识一侧,被江澄一根指头掰了回来。

   “动什么动!”

   江公子语气不善,手下动作却甚是轻缓。金子轩望着他,又气又笑,点墨眼瞳里眸光熠熠,亮成一片。

   “……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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