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君

愿君予我以长春

all主配角冷门废料堆积地,参赛小号,墙头一堆,随遇随爬,各位老爷们关注要谨慎orz

冢间梦

*独孤中心,all……all独孤?

*大家好,我又来安利邪教了【bu】

*大概就是五剑×独孤吧,hinooc,请记得风骚躲避,及时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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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魔死后,如果最亲近独孤的无剑比木剑还要疯狂,瞒住所有人的耳目,真的以命为祭,复活了独孤求败,那么木剑认为的一开始以“无剑”身份出现在冰火岛的人,就是完全失忆后的独孤。

   去剑冢的路上自然是笑笑闹闹,打打杀杀,等到到了剑冢的时候,本是羁绊全满,可是浮生背叛,木剑又突然出现对着原本就跟无剑近乎一模一样的独孤把计划和盘托出,记忆回归又始末全明的剑魔大大一边对着自己的五个熊孩子(尤其是无剑和木剑)无奈得咬牙切齿,一边又不得不赶去收拾自己五剑之境的烂摊子。不仅要过重阳上无名会老友地去修补剑境,还要面对突然情感偏激起来的几个熊孩子,可谓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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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穗:

 

   “多谢侠士,多谢,多谢……”

   絮絮叨叨的道谢声混着劫后余生的庆幸,被持剑的人一概抛在身后。路过的山村简陋,脚下土地干燥,青光刚行出村口,就听见清越懒散的的声线笑着披散下来。

   “青光侠士,管遍天下闲事,就是不管一管自己的家务事。”

   那声音语调熟悉刻骨,万顷阳光下,青光猛地抬眼去看,望见有人屈膝坐在路边老槐枝桠上,眸光倾下来,噙着笑意在看他。

   那张脸被树隙间筛下来的光线描摹得温软,让他心脏一烫,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到了树下,仰头定定地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独孤支着腮,笑了一下。

   “早就知道我回来,怎么不来见我?”

   “……”

   握着剑鞘的人手指捏紧,将鞘上的花纹深深烙上指腹,然后喉咙收紧的,吐出字来。

   “你不该回来。”

   “嗯。”

   懒懒地应了一声,独孤点了点头。

   青光手指一颤,锋利的剑刃在剑鞘里低低响起来,心脏也跟着紧缩着,跳得艰涩。

   “那我就不该见你。”

   你就该放任我在漫长漫长的失去归处的岁月里流浪然后遗忘,而不是像这样再次出现在我眼前,任我欢喜,又要时刻患得患失,最后还要让你再一次予我撕心裂肺又无力透顶的离别。那种崩溃我们怎么受得了第二次!可是你怎么能就这么出现在这里,你可知道自从知道你回来之后,我日夜煎熬着想要奔去见你的欲望,是有多焦灼难受!

   “既然这样。”对于一身正气的长子,五剑之境的主人从来都是放心笑着的,“那我就先回剑冢了。”

   轻巧地从枝桠上翻起身来,独孤站直身子,浅蓝的袍角在细风里一扬,又轻轻地落下去。

   “你这个大哥,偶尔也做点符合身份的事啊,这么放着他们不管,让我以后怎么安心。”

   “……”

   青光却还是沉默,喉结滚着,竟踟蹰着,现出些难得的焦躁难安的情绪。

   独孤弯唇摇了摇头,转身欲轻功飞走的时候,突然听见剑锒铛落地的声音,吃惊地侧身回望,看见挺拔站着的青光撇了剑,抬脸对着他伸了臂。

   “青光?”

   “下来。”男人的声线沉哑,眼神却是坚定的,好像下定决心,就可以撑得起所有事情。虽然有时古道热肠得有些一根筋,但是也算是这五个小兔崽子里最可靠的了。

   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一群片刻省心都不给的不肖子。

   独孤站定了身子,枝梢上拢袖望着他,突然笑了。

   “长兄如父哪,青光。”

   “……是。”

   “呵。”独孤哼笑了一声,虽然很不理解,但是也很给面子的,调整了姿势跳了下去。

   青光一直抬着头,望着那抹蓝色终于从树上一跃而下,乘着风拢着袍角,沉沉落进他的臂弯里。

   是他,终于从天而降的归宿。

 

 

蛇行

 

   “真是可惜了……”

   “无剑那个蠢货。”

   “唔……”

   被握住肩膀重重推上了门板,独孤仰头闷哼一声,眉头皱了起来。

   “……”

   “你还回来干什么呢?”

   握住他肩头的细长手指的力度简直像是要捏碎他的肩骨,独孤身子些微一挣,于是手腕也紧接着被人死死攥住,紫色的剑灵倾身危险地压下来,霜白的发丝下,俊美的脸线冷冷地绷紧,一双郁紫的瞳在暗色里偏执得可怕。

   “……”

   独孤的喉结滚了滚,感觉苦涩难言的情绪沉闷地堵在胸口,言语滚了一圈,还是咽了下去。

   “看着我!”

    紫薇的声音已经沉得彻底,原先清朗的声线此时被感情压垮,手指箍紧了他的下颔,将他的脸别了过来。

   “看着我。”

   这个人此时又在闹些什么孩子脾气啊,独孤心下十分无奈,但还是抬了睫,睫下一方曜石色黑亮的眼瞳,容纳着紫薇凑得极近的精致的脸。

   紫薇凝视着那双眼睛里自己的影子,抿得极薄的唇线带着冷心冷情的味道。

   “说话。”

   他又是一个指令下来,独孤张了张唇,到最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声线低缓的,喊了他的名字。

    还真是万般顺从,莫大宠爱。

    突然挑唇笑得讽刺,紫薇愈发凑近了他的身子,深重的紫衣贴着蓝色,像是要试探什么,打破什么一样,呼吸交缠得怪异,于是独孤又是侧了脸,侧脸秀朗,将一截白皙纤长的脖颈展露了出来。

   紫薇眯了眯眸,缓缓地低下头去,冰凉的唇触到了他的耳廓。独孤身子猛地一颤,眸微微睁大了些。

   “紫薇?”

   “难道一次不够?”

   声线低喑着,蛇般的吐息逐渐地向下移去,独孤猛地攥紧了手指,被更加用力地握紧了手腕。

   “两次也不够?”

   无视挣扎的,紫薇的唇终于辗转着,侵上了自家主人的脖颈。

   “你竟还要来……”

   “……抛弃我第三次么?”

   “独孤求败。”

 

 

重月

 

   “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好……”

   呼吸含混地嘟囔着,看起来简直像是个颓废的大叔了。独孤撑着腮,笑望着不停唠叨着他那两个糟心儿子的玄铁,手中的酒盏里一弯月被摇晃得细碎。

   他也已经有些醉了,月光摹过脸线,栖在鸦色的睫上,偶尔一颤,就抖落进下面的一双渊色的眼瞳里,浮光潋滟得如同银河星屑。

   玄铁已经毫无形象地趴上了石桌,臂肘砰地碰到了酒盏,碧色的杏花白散着酒香湿了衣袖。

   独孤不清醒地晃了晃脑袋,再一抬眼,简直要被气笑了。

   “起来,像什么样子?”

   “……他们怎么都不喜欢我啊。”

   没有动,下巴磕在石桌上,玄铁无辜地抬眼望着他,湿漉漉的眼神让年轻的剑魔直接想起了某种动物。

   头疼地按了按额角,独孤叹口气。

   “说实话你这样,让我有种抱孙子的可怕错觉。”

   玄铁又是无辜地眨了眨眼,那种眼神实在让他看不下去,于是踉踉跄跄地站直身子,走过去一把提正他弯下去的身子,慢慢蹲下身去给他打理被酒浸透的衣袖。

   “……”

   他是醉得厉害,把他当做当年什么都做不好的孩子了么?

   玄铁安静低头望着孤独专心为他烘干衣袖的身影,突然觉得心里难受,恍恍惚惚间,心里悲恸,眼眶竟已经有些湿了。

   “……我还真是不像话啊。”

   平日里老成无锋的人现在说起话来,都变得轻缓沙哑,像是掺了月色一样,气音跌跌撞撞,竟然生生有迟暮英雄委屈难过的错觉。

   独孤只觉得愈发头疼,抬眼望他时,一脸无奈。

   “到底要到什么时候,你的情商才能跟你的武学一样持重哪玄铁……”

   “你在说什么?笑话我一根筋吗?”

   独孤一怔,笑了。

   “你倒是了解自己。”

   “……哼。”

   重哼一声,玄铁别了脸,手边杯子一举,又干了一杯,然后垂了头,健硕身躯沉默着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倒像是在跟谁置气了。

   怎么就跟屠龙一个臭脾气。

   “好了,不过两个孩子。”声线软下来,独孤站起身来,纤长的手指搁置上了他的发顶,顿了顿,还是轻轻揉了揉,“你若觉得委屈,我替你教训他们好不好?”

   大概无论谁生来,都是要有一个父亲做后盾的。平日里老成够了,也只有这个人会识得他内里孩子脾气,无论多少岁月蹉跎,还是看不得他受人半分冷遇。

   玄铁心里一酸一涩,又暖涨得发堵,想要宣泄,于是就开了口。

   “可以抱一下吗?”

   独孤一愣,眉眼直接弯了起来,“你若是要抱,我还能卸你胳膊不成?”

   他话音刚落,将要弯腰抱下去的时候,却突然被站起来的玄铁反拥进了怀里。不必说重生后身骨纤细,就是生前,在玄铁面前他也是身量显小的一方。到底是孩子杰出,这么一想,反而也就不再纠结地任他抱着,手臂反揽上他的背,轻轻拍了几下。

   玄铁将人严丝合缝地契进厚重怀抱里,这时方感到心脏又跳得有力,有所恃有所归的心理不断给予他安心,这种感觉在他们身上简直像是夜间昙花,绽开一瞬就算眷顾,这样牢牢抓住,莫不是在做梦吧?

   酒气和月色搅扰在一起,使人情思跌宕,玄铁干脆闭了眼,低头吻上了怀里人的发顶。

   “独孤……”

 

 

烧燎

 

 

   “木剑。

   暗色里独孤转身望过来,那一双眼睛黑亮的,在房间里沉淀着光。

   木剑垂在身侧的手指死死扣紧,还是紧紧盯着他看,鼓噪得疯狂的心跳被他一概压抑下来,那种情绪让他血液沸腾,让他就要现出新长出的獠牙,狠狠朝这个人的脖颈狠狠咬下去。

   可惜他从来都不敢。

   独孤视线沉静地望着他,张了张唇。

   “过来。”

   他的声线也是沉静的,但是过于平缓,音线从唇齿间流泄出来,反而沉得像是风雨前夕。

   木剑于是随着指令动了身子,一步步经过房内的桌椅,缓慢地朝他走过去,站定在了他的面前,望着他。

   独孤对上那双草木黄的眼瞳,嘴角牵一下,小臂扬了起来。

   “啪!”

   那掌扇得极重,木剑的脸完全撇到一面去,唇角渗血的,静止着不动了。独孤一根一根捏紧了发烫发颤的手指,将指尖刺进掌心里。

   “跪着。”

   他的声音还是沉静得出奇,木剑沉默着慢慢转回了脸,又慢慢地屈膝,在他面前双膝跪了下去。

   独孤仰头吸了口气,逼退眼眶处的湿意,才又低头望回他低垂的发顶,漆黑的瞳里光色不显,恍若深渊。

   “不肖子木剑,罪过有三。其一,身为四子,不持家事,身为兄长,不恤幼弟,无担重责,任意施为,兄弟反目,举亲成仇,牵连剑冢分崩离析,兄友四散,无复成家,是也不是。”

   这个人的情绪终于在咬着尾音的时候,音线嘶哑的,泄露出一些压抑着的痛苦。木剑低着头,灰白的发遮住了脸,但是垂在身侧的手指指骨青白,捏得僵直生硬。

   “……是。”

   独孤睫一颤,声音彻底哑了下去。

   “其二,本剑境基石,心怀守护,肩挑天下,可你为一己之私,擅离职守,滥用力量,致使生灵涂炭,魍魉横行,颠覆盛世,民不聊生,是也不是!”

   他已经是再现木剑记忆里他怒极时的样子,对着他们五个人生气时,从来都是这个样子,唇齿咬字字字句句力逾千斤,清清楚楚地扒开他们的过错亮给他们自己品鉴,可是那怒火从来都不是纯粹的,总是压抑着痛苦焦灼,好像是怒其不争,作为监护者要一并分摊过那过责一样。

   木剑突然感到心火烧灼,一种情绪压得他喉咙干渴,心跳焦躁,难以言说的渴望霎时升腾起来,许久之后才脊背直挺地,嘶哑嗫喏出一声“是”。

   独孤猛地抬了头,冲心的怒火令他眼瞳异常明亮,简直像是要淌出泪来一样。

   “其三……”到最后音线低下去,独孤又垂眸看他,“人之生死,顺应天道……”

   木剑霍地抬眼望他。

   “你想要逆天改命起死回生,根本就是痴心妄想!大逆不道!”

   “不…!”

   “啪!”

   那记耳光将他的反驳狠狠截断在喉咙里,木剑猛地被扇得撇了脸,散乱的灰白发丝丝缕披下来,挡不住颊侧的红肿和嘴角的血。

   独孤的手已经颤得厉害,掌心疼胀得,让他心脏抽疼,就要站不稳身子。可是木剑已经执拗地转头望过来。暗色里那一双眼睛里灼耀着逼人的光,像是怀揣着一团病态的火,从眼廓蔓延出来,要烧到世界荒芜。

   “不能起死回生,那么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你,又是什么!”

   那些旧时月里已现端倪的执拗偏激此时终于破土而出,一朝搅扰长成参天大树。独孤慢慢瞠大了眸,猛地一把扯住了木剑的衣襟,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你疯了么!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用的是谁的身体!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这一个煽动,告诉他们几个!让无剑变成了什么样子!”

   “那又怎么样!”

   独孤眸光一颤。

   向来心思叛逆剑走偏锋的四子,现在眼神里情感震荡,积压的情绪疯狂偏执,好像不顾一切就要喷薄而出。

   独孤胸中气血翻涌,喉口发甜,发颤的手再举起来,却被人一把狠狠箍住,紧接着肩膀被人力重地一捏,直接推倒在身后的黄木椅上。腰背被划撞得生疼,独孤唇狠狠一抿,眼前再暗,木剑已经在禁锢的空间里覆身压了上来。

   暗色里那双眼睛已经将记忆里的印象全部替换,独孤漆黑的瞳抑着各种情感,沉沉静静地望过来,像是最终力竭的无能为力,失望和咬牙切齿,全部都被沉淀成墨一般的深潭。木剑不敢看那双眼,慢慢低头寻了脖颈,然后张口狠狠咬了下去。

   “嘶啊——”

   独孤的身子猛地一颤,嘶哑的痛呼噎在喉咙里,倒吸的凉气最后都变成了含混的喘息。

   锋利的犬牙尽数压进肉里,木剑尝到满嘴的血腥气,温热的,剑锈的味道,流淌进他的喉管里,让他终于眼眶一湿,所有无根的漂泊辗转,怀抱着的过于炽热苍白的愿望度过的冰冷的夜,都好像全部融化在了这股血腥气里。

   违天违命,魍魉横世,亲友离散,又怎么样?又干我何事?这世界夺我心爱之人,舍我孑然一身,孤注流离,我为什么要对它温柔?我凭什么要守护这种世界!

   独孤胸膛急促起伏着,眼一闭,蕴满剑气的手已经举起来,可是埋在颈窝处的人紧接着哑着嗓子,有湿热沾湿了他的衣领。

   “……父亲。”

   独孤瞳孔一缩,心神大恸,压在喉咙里的一口血终于翻涌着,呕了出来。

 

 

生影

 

   “独……”

   “你可算是能耐了,无剑。”

   “我怎么……”

   “怎么在这里?呵,死都死得不利索,留下些个烂摊子,难道指望我给你收拾不成?”

   “可是这本不是你留下的烂摊子吗?”

   虽然不知道是在哪里,周身也是一片白茫,但是这个人在这里,就让他心安,什么都不想再管。

   “……你难道生气了?”

   他小心翼翼地坐过去,又歪了头,笑着望他。

   独孤本来不想理他,他这么一问,反而让他生出些无奈的笑来,于是也歪了头,对上了那双漆黑的熟悉的眼睛。

   “你不清楚?”

   “……”

   “呃……”尴尬地挠了挠脸,无剑也确实觉得自己理亏,但是到了现在也无法逆转,于是也就大胆放心地碘着脸凑了过去,“别生气啊,我都这个样子了,你还这样对我,太让人伤心了吧。”

   “你该庆幸你是这个样子,否则我就亲自清理门户,把你跟你那个不肖四哥一齐送回初始之地去。”

   “这么严重?”原本笑着的,却对上那一双完全没有玩笑意味的眼瞳,于是嘴角的弧度也跟着寂寂地落了下去,“独孤……”

   最喜欢的幺子摆出这样一副落寞表情,简直不知道是在折磨谁了。独孤抬起了头,望着识海里虚无缥缈的雾气,终于还是心软着妥协了。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细细注视着他的表情,无剑逐渐放下心来,又是温柔和煦的声线,笑得眉眼柔和,“我不知道。”

   “你死的时候,我还在千方百计的宽慰自己,可是一想到……”

   “你是傻的不成?”眼见他沉默下来,独孤愈发无奈,偏偏心情不受控制,生生竟生出怜爱来,“就算把我复活了,你也见不到我啊。”

   “你现在终于明白我有多想见你了?我很欣慰,独孤。”

   “……臭小子。”

   笑着,无剑又往他身边坐近了些,难得的满足让他眉眼舒展,还是昔日心里柔软的少年模样,“大概是因为我觉得,死亡是一种不好的东西,你看,人们不都是这样的吗,自己觉得不好的东西,就决不会让自己喜爱的人去碰……之类的。”

   “你这是什么道理?”独孤笑着怼了回去,那一瞬间想要伸手去碰他,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撤了回来,“这么大了,还是孩子心性。”

   他的动作细微,可是无剑敏锐察觉到什么令他不安的东西,缓缓收紧了眉。

   “独孤,你有事瞒我?”

   “……也不是什么大事。”沉吟了一会儿,独孤突然站起身来,“你就在这里等我吧,待我把木剑闯出的祸收拾干净,就接你回来。” 

   “接我……”瞳孔慢慢缩小,无剑猛地站起身来,想要去拉住他的手腕,手指却直接穿透了独孤的身子,那一瞬间所有的想法都被证实,无剑瞠着眸,脸色苍白下来。

   “独孤,别……”

   他在他面前总是撒娇,可从来都没有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过话,像是无望地祈求着什么,音色颤着,有些卑微又绝望了。

   可是独孤没有回头,只是侧了一下脸,露出了微微勾起的嘴角。

   “可别再闯祸了,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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