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存放】三千日月
各部门准备,注意避雷:
刀剑乱舞 all三日月 暗黑本丸 男审神者
【一开始玩刀剑的时候想过这个脑洞,但是因为开坑也挺多,所以这个不打算写,大佬们太太们不来认领一个吗wink,或者大家就这么随意地……看看吧orz】
时间线:
三条宗近——
(小狐丸,今剑,石切丸,岩融)
新月煌煌,爷爷在三条家的时候,应该还是不那么稳重,渴望征战的少年模样。
—— “父亲。”
——“……抱歉,三日月。”
自出生起,你就注定是一把远离战场的刀。
足利义辉——
(骨喰,莺丸,大典太,药研,emmm鬼丸,童子切?)
——“……三日月?”
血光里,眼前的人低垂着睫,眼底的弦月,朦胧晦暗着,恍若遮雾的一方夜空。
“是。”
终于在他面前现形的天下五剑唇色淡薄,声线轻寂地,带着点叹惋。
“……将军。”
“呀——”终是满足地喟叹了一声,足利义辉望着眼前的人,刀刃插遍的身体微微前倾了一下,“果然如骨喰所说……”
不愧是——我最美的天下五剑。
三日月宗近……
丰臣秀吉——
(天下一振)
——“三日月殿下。”
“嗯?”
淡淡地应了一声,廊下喝茶的人侧脸望了过来。
云纹的蓝色袍角轻轻浮掠过落花的地板,有风的早春,参差发丝下的那双瞳仿佛浮沉着细细碎碎的阳光。
天下一振握紧了身侧的刀柄,神色晃了一下,又慢慢走了过去,站到了他身边。
“我回来了。”
三日月愣了愣,然后弯了弯唇角,弦月映进了那双低望下来的眸里。
“啊,欢迎回来。”
风里,美丽的付丧神抬袖掩了掩嘴角。
“御前大人。”
德川——
(大概是本丸的开始)
“为什么不现身!”
“三日月宗近!”
“……”
被华丽雍贵地装饰起来的太刀旁,笼着袖的神明神色淡漠,睫毛压低下去的时候,淡色的唇抿出一点叹息。
“三日月?”
就这样吧……
他这个老爷爷,终于也有觉得累的一天呢。
时之政府——
他第一次见到这位付丧神的时候。
“呀——真是睡了,好久呢……”
三日月宗近,本体降临。
关于初代本丸的设定,是想写出逐渐暗堕的过程的,然后三日月大概是那种到了最后,不得不折腰向审神者的,本丸大家最后的庇佑者吧。
因为感觉三日月尽管表面很优雅无害,但是因为活过太久,看得通透,心里应该是比较淡漠的,也比本丸里其他有各种牵绊的人寂寞得多,所以直到暗堕的最后,也应该是最清醒的一个了吧。
——“三日月。”
本丸持续的雷雨的天气里,雪白的雷劈开夜色,廊下的水珠倾泻着,濡湿了付丧神铺展开的,宝蓝的衣袖。
跪伏在沿廊上的人,发丝低低垂下去,似乎沾染上一点水汽,在夜色里湿润得发黑。
审神者的眸色深了些。
“怎么了?”
他端着一副明知故问的态度,三日月却故作不识,头从交叠的双掌上抬起来,竟还是掺点笑意的模样,声线落雨一样,掺着点轻淡的水汽。
“宗近请您,为宗三左文字手入。”
初代审神者设定:
外表不苟言笑,内里霸道又独占欲很强的审神者【霸总?】
武力值max,于是对于本丸的刀剑来说,并不是管理所有琐事的主君,而只是能并肩在战场上厮杀的同伴。
因为一直是冷心冷情的人,在遇到在意的人之后,会用极幼稚,又极具破坏力的方式去抓住。嗯,也可能是因为爷爷一直是一种虽然看似温和但是总是疏离有礼的待人方式,让审神者,以及整个本丸的觊觎者都莫明处在一种虚浮又焦躁的状态吧。
——“三日月宗近……”
手死死地压制住那人指骨分明的手背,审神者的吻烫上付丧神忍耐不住扬起的脖颈,逼得一向紧抿的唇齿间,终于流泻出一点破碎低颤的呻吟。
如果像这样——
——把控你的存在,折损你的骄傲,将你所有在意的、珍视的存在,全部筑成囚困你的牢笼——
你还能不能不在乎,我淡漠的神明……
爷爷到本丸的前期应该是有一段比较平静惬意的生活,在审神者认清心意之前,大概两人的相处有点像……emmm,天下一振?
——“啊,是您啊。”
沁着花香的风里,捧着茶杯有些出神的付丧神在审神者的阴影从上方罩过来的时候,才抬眸望了一眼,唇角温和地勾了起来。
“审神者也要一起来品茶吗?”
“……”
“……不用。”
低声回答了一句,审神者低眸静静地望着他。
“待会儿要出征。”
“哈哈,是这样啊。”
眼含新月的眼瞳微微眯了眯,三日月宗近的笑带着时间滤过的从容优雅,几缕深蓝的发丝从家居的绑额下溜出来,懒懒散散地浮掠过精致的眉眼。
“……祝您武运昌隆。”
关于接手的第二任审神者设定:
【什么?第一任?付丧神都暗堕了,他还会在吗?】
外表无害单纯其实心机十分深沉恶劣的审神者,政府内部人员,接受本丸应该是带着游戏的性质。
——“听说这所本丸里有三日月宗近的本体?”
撑着下巴,肆意散着灵力的审神者笑得温和。
“那么,把它给我怎么样?”
如果初代是因为三日月暗堕,那么二代大概是会因为三日月获救吧。
——“撒娇也可以哦。”
嗯?
审神者望着坐在身边的神明,嘴角往上提了提。
“三日月?”
“哈哈哈哈哈。”三日月宗近的声线是极特别的,笑起来的时候,恍若带着世事通透的清澈,“毕竟对老爷爷来说,你们都是小孩子。”
“……”
沉默着,审神者望着复发的万叶樱下,正在跟一期一振嬉闹着的已完全净化的藤四郎们,放在地板上的手指不自觉收拢了一下。
“您还真是……”
话还没有完,一边的三日月转头望了过来。
他脸上的表情是和缓的,带着能令人心颤的温柔包容,连嘴角的笑都沉静得沉稳。
他在对着他的时候,大多是折身祈求的顺从或是逼仄情欲下的惑人姿态——
——他从来没有对他展露过这种表情,这种笑意。
审神者的指尖颤了一下,垂下了眸。
“我……”
“撒娇也可以哦。”
视线重投向那群笑闹着的藤四郎,三日月重新说了一遍。
审神者沉默着,然后蓦地直了直身,越过中间的茶点,揽住了付丧神的腰身。
“……”
“您不愧是……”
额头抵着他的肩,审神者的声线沉闷着,抱着他的胳膊收紧了些。
三日月眯了眯眼,伸手摸了摸怀里的人的发顶。
“哈哈哈,甚好甚好。”
他的力度轻缓,那一瞬间审神者别的什么都没有再想,脑海里只剩下了他这一生里少有的,能够配得上这位神明的温柔的东西。
您不愧是,最能洞察人心的付丧神……
三日月……
关于二代和爷爷的交往,大概是一种利用?的关系吧,而且是爷爷的单方面利用。
经过漫长漫长的岁月,又世事洞察,人心参透的三日月,大概是一眼看出了这位审神者尚存在点儿柔软的内心,一开始就存了让这一代审神者净化刀剑的愿望。
——“退下,一期一振。”
太刀横在身前,三日月拦在审神者面前,低眸望过来的眼瞳里,弦月灼灼,带着刹那无匹的凛冽气势。
“这位审神者是对本丸极重要的存在。”
“不允许你们,对他出手!”
所以二代的结局,也可能是整个故事的结局,大概会是审神者散了全身灵力,强制地将这所本丸里所有本体降临的刀剑全部沉睡吧。
——“我一直都觉得,您不该是这世间里的存在……您说呢?”
万叶樱簌簌下落的花瓣里,审神者凝视着那个优雅颀长的身影,唇色惨白的,笑了笑。
三日月拢着衣袖,依旧是平和地翘着嘴角,阖上了眼睛。
“您……”
声线嘶哑的,审神者的指尖嵌进掌心的血肉里。
漆黑的瞳死死地,凝视着。
“……怨恨我吗?”
凌厉的粉色花瓣倏然划破付丧神即将消散的身影,听见他的话,三日月宗近抬眼望他,鸦色的睫低敛着,眼底的弦月仿若伴着漫天的星屑,在亘古的时光里浸润着。
“有形之物终有一天会消散……”这位神明的声线一如细细震颤着的风,掺着永远不变的细长的柔色,“三日月只是再睡一觉罢了。”
“那么……”
好像是即将知道自己就要脱离时之政府的控制,这位神明的姿态安静,带着点笑看诸世的淡漠。
疏离又遥远。
审神者难以自控地,无望地朝着那泓月影靠近了些,一向从容的脸色现出点苍凉的凄惶。
“……”
“……您感激我吗?”
——把您,从这羁绊纠葛的牢笼里解脱出来的,这样的我……
可是三日月淡淡地拢了衣袖,额际柔软的碎金流苏随着宝蓝的发丝一起抚过精致的眉眼,轻笑着,纤长的睫低低地压了下去。
审神者只觉得冰冷,眼泪竟然不受控制地,倏地滴落了下来。
“三日月……”
他的声线在颤,仿佛带着极大的痛处,锯齿切割一般的嘶哑。
像是个绝望的祈求。
可是三日月宗近——
——没有再说话。
除了审神者,本丸里的其他付丧神当然也很是偏爱这位本体降临的天下五剑啦。
身为最美的刀剑,又总是优雅随和,浑身带着老年人沉稳懒散的气度,还偶尔摆出可爱又不自知的动作,连声线都清雅得撩人的魅力值max的爷爷,大概自到来那天起,就使整个本丸的气氛猝然一变吧。
社恐组:
—— “请您放下……”咬着唇,山姥切国广伸手拽了拽被单,掩住了泛红的颊,“……请让我来。”
“嗯?”
内番服的三日月望了山姥切一眼,眼瞳弯了弯。
“哈哈哈,就算是老年人,这点儿柴也还是搬得动的,山姥切。”
“……不。”
低着头上前几步,披着被单的打刀从他手里飞快地转抱过那一摞木柴,又飞快地后退了几步。
好像是害怕触碰到他一样。
三日月眯了眯眼,眼底的弦月在细碎的阳光里,皎亮得恍若初升起的月轮。
“山姥切的发丝,是金色的啊。”
天下五剑的声线里有温柔的笑意,掺点年长者调侃般的语气。
山姥切国广的脸瞬间更红了。
“请、请您不要这么说……”
“很漂亮的发色。”微微弯了弯身子,三日月笑得开朗,“像是我瞳人的颜色呢。”
“您别靠得这么近……”声线压低着,带着别扭,山姥切藏在被单下的脸像是蒸熟了一样,“我只是一个仿品……”
“哈哈哈哈。”用好听的笑声打断了他的话,三日月伸手摸了摸山姥切的发顶。
“呦西呦西。”
短刀组:
——“啊,小老……”
白色的小虎在听到五虎退的声音后,没有像往常一样凑过来,而是转身迅速地跑走了。
“……去哪里啊小老虎?”
五虎退小小的问了一句,然后想了想,跟了上去。
转过走廊的拐角,和风里,五虎退顿了顿脚步,看见小老虎噌噌地攀上坐着喝茶的人的肩,柔软的尾巴一绕,松松圈上了那人纤细的脖颈。
“三日月大人……”
少年的音线低小,但是三日月已经转头望了过来,难得懒散的情态里,笑得温和。
“是五虎退啊。”
“是、是……啊抱歉,我是不是……打扰到您……”
“哈哈哈,要过来陪我坐一会儿吗?”
好像是直接跳过了小短刀有些语无伦次的道歉,三日月抬手掩了掩嘴角。
“有审神者刚刚拿过来的和果子。”
“啊……”
望着一向仰慕的人柔软至极的笑,五虎退的眼瞳亮了亮,颊上挑起一点可爱的红。
“……是。”
一开始是这么平和又温暖的生活,一旦审神者觉察了自己的心意,开始想要拥有这位神明的时候,本丸的暗堕就开始了。
三日月对于本丸的人来说,大概是极重要的,仰慕着又想要好好保护着的存在吧。
——“三日月殿,请留步。”
锋锐的太刀已经出了鞘,一期一振挺拔地站在他面前,一双鎏金的瞳,像是炼熔了的黄金,流溢着迫人的光。
三日月笑得有些吃惊,手指搭上了腰间本体的刀柄。
“一期殿,您这是做什么?”
“在下失礼了,但是……”锋锐的雪白刀尖垂下去,一期一振凝视着眼前的人,那种孤注一掷又灼烫到让人心乱的视线让三日月险险晃了神。
“如果再放任您去承受那种侮辱——”
“——一期一振,宁愿现在立刻自裁在您面前。”
关于本体的设定,大概是相比于那些分散的灵体而言,拥有自身和历史的全部记忆,而且因为保留了杀敌和流血的全部回忆,不仅力量更强,在情感方面,相比于含蓄的灵体而言,更加显露霸道;在对待人类方面,大概也是根本不受羁束的类型。
在爷爷本体降临后,各振与他相关的刀,也会纷纷转变成本体吧。
——“好久不见,三日月殿下……”
两条健硕的手臂蓦地撑在了他身侧,三日月瞠了瞠眸,感觉身后的男人低低地压下了身子,温热又强势的男性气息野性又霸道地包裹住了他的周身。
“……”
“……小狐……唔……”
敏感的脖颈被舌尖舐过,三日月咬住了唇,被压在墙面上的手指蓦地收紧。
“小狐可是等了您好久。”
腰肢被禁锢住,三日月在耳侧恶意压低的沉哑声线里,惊怔地开始挣扎起来。
“小狐丸殿下!”
“呵,您在发抖吗?”
身体被牢牢地掌控住,被神明加持过的太刀,拥有着强劲的力和压迫感。
三日月喘息着,在挑开衣襟的手的撩拨下,颤得不成样子。
“住唔… 小……”
艳丽的舌尖从雪白的背上滑过,小狐丸的红瞳映着三日月眼角挑染的红,情^欲炽盛地勾了个笑。
“不奖励一下我吗?”
“……三日月。”
总结起来,就是三日月大概是所有刀剑里看得最通透,于是也承受得最多的一振。到最后大概是对于审神者是利用,对于那些统统本体降临的太刀大太是防备,对小短刀们又是那种让人心动的温和吧。无论是审神者还是刀剑们的感情,他都不能去回应,于是到最后也是认为自己有罪的吧。
反正,最后的沉睡其实对爷爷来讲,该是最好的结局了吧。
【讲真,写完了这个脑洞,感觉自己已经写完了整整一部小说呢♞】
【日本刀剑的时间线我是真的不懂啊,考据党的小婊贝们不要拍啦】
【文笔渣且尬,如果哪位太太能把内容更好地表达出来就好了orz】
【什么?ooc?当然啦那还用说吗?【抠鼻】】
评论(27)